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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tā )太清楚那(nà )种滋味，所以宁愿(yuàn )找点别的(de )事情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曾经受过的伤，曾经遭过的罪，讲出来，不过是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

果不其然，霍柏涛一张口，质问(wèn )的就是慕(mù )浅让警方(fāng )来带走(zǒu )程(chéng )曼殊的(de )事(shì )。

警车(chē )就(jiù )停在门(mén )口(kǒu )，闪烁(shuò )的(de )红蓝灯(dēng )光(guāng )之中，程(chéng )曼殊依(yī )旧面无血(xuè )色，却在(zài )女警的护(hù )送下，安(ān )静地坐进(jìn )了警车里(lǐ )。

那七年(nián )时间里，你看到他真心地笑过吗？可是我回来之后，他开始笑了，他开始可以正常睡觉了，他开始变回一个正常人——

毕竟这么(me )些年，他(tā )经历这样(yàng )多的苦难(nán )，有多(duō )少(shǎo )时刻是(shì )不(bú )难受的(de )？

事实上(shàng )他(tā )身体很(hěn )好(hǎo )，从幼(yòu )时(shí )到成年(nián )，生病的(de )次数都很(hěn )少，前二(èr )十五年最(zuì )严重的一(yī )次，也不(bú )过是做了(le )个割阑尾手术。

搜证已经差不多结束，口供也都录完了，就是楼上——

慕浅依旧稳如泰山一般地立在床边，冷眼看着扑上来的程曼殊，不(bú )躲不避。

警车内，程曼殊(shū )面(miàn )容一片(piàn )宁(níng )静的灰(huī )白(bái )，眼神(shén )黯(àn )淡无光(guāng )，仿佛看(kàn )不(bú )见任何(hé )人(rén )，包括(kuò )不远处的(de )慕浅。